了事。
男人并不怜香惜玉,直接把茹翩翩扔在了铺上,摔得她浑身钝痛。
女人来不及检查自己是否受伤,立刻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蜷缩退进了角落,极力将自己衣不遮体的地方掩饰起来。
而海日古则脱起了衣服。
“你,你要干嘛?”茹翩翩警钟大作,惊恐地看他一点点褪下脏污不堪的伪装。
男人懒得理会她,这身皮让他不舒服。
若不是行动所需,他断不会穿成汉人的模样。他痛恨自己长得像个汉人,更不想成为一个汉人。再说,那衣衫破烂,糊住了浑身伤口,有的甚至和血黏连在了一起,像长在他伤口上一样,煞是难受。
茹翩翩见他动作粗鲁,把刚刚凝住的伤口又扯出一条条血肉来,看得她不由地抽动,皱起了脸。仿佛那些伤在自己身上似的,感到阵阵疼痛。
出于医者的本能,她语气不善地劝道:“你这样只会让伤势恶化,染了疠气。”一半是仁慈,一半是因为如果男人死了,那她在这敌营里就彻底没了庇护。
“我,我来吧。”她强压下心头的恐惧不安,自告奋勇。
男人抬起眼皮瞥了她一下,手上的动作慢下来,似乎是一个信号。
茹翩翩拢了拢破碎的衣襟,勉强系起来,慢慢地爬起,走了过来。站在这个浑身裹着凶煞戾气的男人面前,她的腿还有些发抖,但她不打算示弱退缩。
接手过男人的衣衫,指尖一不小心就会触到男人紧实的肌肤,令她不由地手指一颤。
“……你需要一盆清水擦身,还有金疮药。”在尽可能剥除了衣服后,她盯着黏连起来的伤口说。
两人离得很近,男人笑了下,鼻息能扑到她的脸上,混着血腥气,满满的雄性气息。茹翩翩瑟缩一下,不敢抬头看他。
男人冲着外头吼了声,不一会儿就有个士兵进来,按照吩咐打来了清水,拿来了伤药。临走前,士兵的目光舔过衣衫不整的茹翩翩,流露除了哼哼的笑意。
茹翩翩还在刚才险些遭受侵犯的冲击中,不禁想立刻躲闪起来。
海日古看出她的恐惧,把人遣退了,说:“你待在我的帐里,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。”
他们不会……你呢?
茹翩翩匆匆剐了他一眼,转身去取清水打湿的巾子。
海日古哼笑了声。他倒是小瞧了她。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还藏了这么有趣的小脾气。可比只会逆来顺受、哭天抹泪的玩物有意思多了。
尤其是那双红得像兔子,却死命忍着不让泪珠掉下来的大眼睛,漂亮得让人想把它们挖出来赏玩。
女人正在一点点小心擦拭着他干涸黏连的伤处,试图把衣料和皮肉顺利分开。那份小心翼翼让他有了冲动。
海日古的裤裆又紧了起来。
他突然钳住茹翩翩的下巴,将人彻底拽入怀中,然后低头狠狠亲吻了那张小嘴。或者说,该描述成“啃咬”,更为确切。
“唔!”女人的惊叫碎在两人相黏的唇舌之间。
男人不留一丝气口,贪婪地吸吮搅动起了她的舌头。顿时,一阵阵酥麻顺着她的舌根向下窜过她的脊柱,让她浑身颤抖。
男人辗转碾压蹂躏着她的嘴唇,好像永远没有个尽头似的。连茹翩翩捶打在他的伤处上,也无动于衷,仿佛感受不到痛觉。
一直到她喘不上气来,险些憋晕了过去。海日古才肯放开她的嘴。
一线淫靡的银丝黏连在两人之间。茹翩翩回神,猛地把自己推离男人的怀抱。脸一下子红透有一下子青白,像开了染坊。
可是一番挣扎让她勉强掩住的胸脯又跳露了出来,白晃晃地盛开两点粉尖,直勾勾抓着男人的视线。
“你……啊!”
海日古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,把人猛地打横抱起,又一次狠狠丢在了铺上。
茹翩翩被他的粗暴摔得生疼,可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男人钳住脚踝直接拖到了他的身下。
“啊!你,你要干什么……唔!”
她的嘴重新被男人的唇舌封上了,两片朱唇肿痛得像马上要迸裂出血似的。
茹翩翩还在踢打挣扎,但海日古向下一压,就让她抖了个激灵,不敢随便乱动了——
一根热烫坚硬的棒子顶住了她的身体,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非人的尺寸,怕是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了。
茹翩翩清醒知道那是什么,毕竟男人从不掩饰他的欲望。
老实下来的她让海日古开始更惬意享受她的香甜。灵活的舌头搅动,勾起她的,迫使它们在嘴里交媾一样舞动纠缠。
腰胯压下,让那烙铁似的肉棒在她腿间有规律地摩擦起来。
双手也揉住了那一掌可握的胸脯软肉,拇指食指随着节奏不停点弄那乳头红晕。粗糙的指腹皮肤让它们迅速由粉转红,并高高耸立了起来。
“唔,唔……”茹翩翩不可控制地漏出两声嘤咛。心中极度害怕,却抵不住那层层触电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