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针即可。银针若救不了,我绝不会强求。我也不会占用重要的时间,睡觉时、吃饭时,怎样都行,只要你允许就好。”
不得不说,听到这个女人对他恳求,海日古通体舒畅。可他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。
他朝茹翩翩迈了一步,走到跟前,居高临下地俯视她,嘴角噙着笑意:“我为什么一定要答应你?”
“那尕其……”
“那尕其是忙得分身乏术,但他一直都是如此,没有你,他也能干。”
听出男人刻意的刁难,茹翩翩脸色变了变。“你,想要怎样?”
男人又朝她靠近一步,现在,他们几乎要贴在一起了。而茹翩翩抬起脸稍稍直起身子来,几乎就能触碰到他鼓胀的胯间,这让她又羞又怒,刻意让自己的视线锁在男人脸上,不退缩。
海日古一笑。“取悦我。”
女人不知道“取悦”这两个字到底该怎么做,但她知道多半跟眼前这根异常粗大的东西有关。
男人的裤裆胀得像一顶帅帐,赫立在那里,耀武扬威。
茹翩翩只是飞快的瞥了一眼,脸就红透了。她清晰得记得这根东西是如何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的。
“我,我不会。”她咬紧了嘴唇,故意不去看它。她分明是在拒绝,可慌乱的语调听上去却像是在娇嗔好让男人教她。
海日古感到自己的肉棒抖了一下,绷得更硬,憋得更疼了。要是再不解下束缚,大抵就跟受刑没两样了。
于是他挑起茹翩翩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对着那里,沉声说:“用你的舌头舔它。”
“诶?”茹翩翩眼睛睁大,想起上回男人把浓精灌进她口中的模样来,心脏怦怦直跳,气血上涌,脸烧得更热了。
海日古见她愣住的模样,不禁被逗笑了。想来她刚学会品尝男人的滋味,就让她立刻跟那些羊女一样技法纯熟,确实难为她了。
不过没关系,他现在有耐心和时间。在他身上的伤养好之间,他有十足的信心把这匹小母马驯服。
男人手指勾动,主动解开了裤腰,那硬如铁的肉棒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,彻底展露在女人面前,高昂着傲慢的肉冠,等候对方的服侍。
茹翩翩“啊”地惊呼了一声。她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,可仍要感叹它的尺寸和姿态。她对异性的下体不甚了解,但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医书上所描述的模样。
舔吗?舔就能取悦这个男人了吗?
她死死盯着那时不时跳动一下的粗硬肉棒,犹豫不决地思索着。
“看呆了?就这么喜欢?”海日古见她两眼发直,忍不住调侃。
“才,才不是。”茹翩翩意识到自己的痴态,赶紧别过了眼神,“我只是……不知道,不知道要怎么做……”
“伸出舌头舔也要教你?”男人抬起眉毛,戏谑地看她。
茹翩翩飞快地瞄了一眼他的表情,惊觉这人所谓的“教”肯定在打什么别的坏主意,赶紧说:“不用,我,我会。”
说完,她慢慢伸出了口中的软舌,朝男人的肉棒靠近过去。
海日古盯着那段粉红润泽的小舌尖瞧。它晶莹软糯,好像什么御品的点心,塞进嘴里牙齿一碰就会融化成一包糖水似的,勾得他心里痒痒。
茹翩翩抖着舌尖,到底是在肉棒上试探着舔了一下,缩回嘴里,立刻就尝到咸涩的味道,像浓缩了男人浑身上下的雄性气息,让她想起了那口直入咽喉的精液,留下的余味,
头顶上,男人似乎喘了一口气。她皱了皱眉头,耳根和脖颈也红透了。
“再舔,收起牙齿,放在嘴里好好地裹它。”男人手指稍稍一用力,就捏开了茹翩翩的牙关,迫使她张开了嘴巴。
嘴里有了更多的空间,茹翩翩索性伸出全部的舌头去触碰那又烫又硬的肉棒。
软舌从肉冠顺而向下,滑过茎柱,留下一条湿滑的水线。最后让嘴唇触碰在肉冠上,小小地嘬了一下那顶端的铃口,那里立刻就泌出了一点露珠。
这回,她听仔细了,海日古确实地吐出了一口粗气,呼吸都变重了。
女人的动作慢而笨拙,在他眼中却无比煽情。“继续。”他低沉的嗓音黏着起来,隐隐透着沙哑。
这是不是“取悦”的意思?
茹翩翩想着,索性舔掉那点露珠,又重复了几遍。
男人咸涩的肉棒并不好吃,但她嘴里的津液却变得越来越多了。很快,那根肉棒就被她舔得晶亮濡湿,就像是刚从她小穴中抽出来的样子,马上能滴下水来似的。
海日古沉沉地笑了两声,说:“现在,含进去。”
含住吗?这么大的东西,怎么能装下呢?
茹翩翩犹疑着尝试用嘴裹了上去,可是仅包住肉冠,就已经到了她所承受的极限。里面顶到了上颚舌根,不可能再继续了。
于是她吸了一下又张开嘴松开了它,仰起头来,一脸的无辜。
“含不下的,这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