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往嘴里放,两人嘻嘻哈哈玩了一阵儿,李巧起身光着身子把裙子套上,又帮村长把腿裆里的玩意儿擦g净,这才帮他穿衣服。
王来福见状,忙把自己的k腰扣上,顶着个帐篷先进屋坐下,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喝酒吃菜。
等两人走出来,王来福忙让两人过来坐,殷勤的给倒酒递筷子。
村长看见他,似乎有些尴尬,故作镇定的咳嗽两声,等李巧坐下,他又把板凳往她旁边靠靠,挨着她坐下,一双手不老实的蹭蹭她的大腿,眼睛上跟有钩子似的,老往她凸起的rujiang尖上暼。
“来,我敬村长一杯,谢谢村长今晚上能赏脸来家里吃饭!”王来福主动端起酒杯。
村长慌忙也举起酒杯和他碰,说话的语气亲和起来:“来福兄弟,以前不知道你这个人那么有花活,早知道的话,我早该来跟你喝酒的!”他说着,还往李巧脸上暼了一眼,她的红唇被他亲的有点花了,嘴角上还有晕出去的口红印子,长头发也有点乱蓬蓬的,这也是他的杰作,他看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。
清脆的碰杯声响过,两人连喝了三杯,这才拿起筷子吃菜。
“对了村长,咱们村的那片樱桃园,以后还承包给王老六吗?”王来福装作不经意的问道。
“村里的樱桃园啊?”村长的筷子突然一顿,眼里闪过慌乱,紧接着又换上一张笑脸,若无其事的说:“村里还是打算承包给王老六,毕竟这几年他把樱桃树打理的不错,他人也老实,承包给他,村委会也放心”。
王来福听了他的话,接着把筷子放在桌上,眼里带着几分冷意,笑嘻嘻的说:“村长,要不等下个月合同到期了,把樱桃园承包给我吧?我也是个老实人,b王老六年轻,g活有力气。他家去年就盖上2层的小楼了,出入还有小汽车开,这挣钱的事儿也不能光让他一个人占着,都是一个村的村民,咱得轮流来不是?”
村长刚伸到炖豆腐里的筷子突然就停住了,鼻子里似乎冷哼了一声,接着把筷子ch0u回来扔桌上,站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李巧见状忙上前阻拦,甜甜的喊了句叔,“再坐会儿,喝点酒再回去,毕竟累一天了”。
但此刻村长脑子里的j1ngg已经全跑了,他意识到今天王来福摆的是场鸿门宴,再坐下去,挨刀子的人就是自己。
“不了,巧,我吃饱了,以后欢迎你去叔家里玩儿。我就先回去了”。他说完ch0u出被李巧抱着的胳膊,继续往外走。
王来福突然一把掀了桌子,y险的说:“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明白,我明天就去镇里告你强j妇nv!”
李巧被他吓得尖叫着往后躲了两步,村长也忙停住脚,转身回来看着满地的狼藉,半晌冷笑一声:“你告我强j?我强j谁了?刚才和巧,我俩是你情我愿的,她把我压在身子下头,你说是谁强j的谁?还想告我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,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,想和我斗,做什么白日梦!”
他以为像王来福这种连老婆都要买,才能不打光棍的人没多大的胆量,也未必真敢和他对着g,吓唬吓唬几句,这件事儿就过去了。
可王来福这回是破釜沉舟一定要把樱桃园弄到自己手里,他转过身,黑着一张脸和村长面对面,眼里全是凶光。他是个光脚的,他才不怕村长这个穿鞋的!
“你觉得我不配和你斗?”王来福冷笑几声,一把将李巧拉过来,问:“巧,你自己说,刚才是不是他强j的你?”
李巧吓得浑身发抖,缩着脖子看看村长,又看看王来福,半晌支支吾吾的说:“是,是吧”。
村长的脸se顿时也变了,他瞪起眼来看着李巧,大声质问:“你,你再说一遍?”
李巧吓得更要往王来福怀里躲,拼命的点头:“是,是你强j的我”。
村长吓得脸se都白了,伸手要薅李巧的头发,被王来福一巴掌打开,将李巧护在身后,指着村长的鼻子问:“g啥?你g啥?强j了良家妇nv还要打人是吧?巧,走,咱这就去镇上的派出所告他去!”
短短的几分钟,村长的脸se来回变了好几回,最后不得不换个和缓的语气说:“有事,有事儿咱慢慢说,g啥非得闹到派出所去?”他说完顿了片刻,接着道:“说吧,你想要多好钱?”王来福嘿嘿的笑,咧着嘴说:“钱的事儿,你给李巧就行,我不要你的钱,我只要承包村里的樱桃园!”
“你承包樱桃园?你凭啥?”村长皮笑r0u不笑:“再说了,李巧是刘俊河的媳妇,刘俊河才是她的家属,就算和我讲条件,也得是他来,你算老几?”
王来福梗起脖子:“现在我就是巧的男人,刘俊河早跟她没夫妻那点子事儿了!”
“说你是大老粗你还不承认,”村长眼里露出轻蔑,看看李巧又看看他,开口道:“法律上你跟李巧是两口子?王来福,法律上你还是个光棍汉!你媳妇陈招娣是被拐来的,上不了户口又没身份证,你俩都没登记!再说了,你那儿子出生的时候,要不是我看在同村的份儿上,你又过的穷,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