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夏盯着荣信辞的嘴唇咽了咽口水。
荣信辞的唇偏薄,唇形线条简洁、尖锐,唇角微微上翘,没表情的事也像是含着笑意,只是那双眼睛看闲杂人等常常没什么温度。现在他的神情还算放松,但是孙夏想起了以往荣信辞对自己冰冷刻薄的态度,不是嘲弄就是讽刺,有时候还骂几句,所以他还真怕荣信辞突然又翻脸。
“我真亲了啊……”孙夏说道。
荣信辞握着孙夏的细腰,指尖轻轻摩挲:“要你亲你就亲,以后少说废话。”
孙夏“噢”了一声。
他低头将自己的唇贴在了荣信辞的唇上,然后按照自己印象中的亲吻分开唇瓣。
孙夏的上唇薄,下唇却嘟嘟的像花瓣,十分可爱,就这么软软地贴在荣信辞的唇上磨蹭,荣信辞就感觉自己要硬了。
认真地亲了一会儿,孙夏离开了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“继续。”
荣信辞呼吸重了些,“把你会的花样都使出来。”
提到花样,孙夏就又紧张了,他经常因为不会各种花样被人退货,要不是唐玖心好,他可能还不能被人包养那么久。
但是为了荣信辞的阳痿,他必须好好干。
孙夏眼神变得更专注,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捧着荣信辞的脸吻了下去。唇瓣厮磨好一会儿,然后含着荣信辞的唇瓣轻舔,感觉到荣信辞微微分开了唇后,他试探地将舌尖伸了alpha的唇瓣之间。
温柔的舔吻让荣信辞舒服得半合上了眼睛。
他将孙夏用力往怀里抱了抱,又扬起下巴,让孙夏吻得更深了,甚至主动勾住了孙夏的舌尖。
“唔……”
被湿软又明显比自己烫的舌尖缠住的时候,孙夏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就收回了舌头,荣信辞却因为他的声音性欲更旺盛了些。他手掌游走在孙夏的腰背之间,不经意间撩起衬衫的衣摆,露出一截纤细的腰。
“舌头伸出来,再亲一会儿。”荣信辞叼着他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。
孙夏便乖乖地又将舌尖吐给他,荣信辞这次更主动了,仰着头、含着孙夏舌尖不断往上亲吻,直到孙夏的舌头又被他勾进唇缝间,绵密的水声和低声的喘息声交错响起。
“嗯……”
孙夏指尖搭在荣信辞的脸颊上,亲得迷迷糊糊的,身体轻微地上下摇晃,他感觉自己脊背都一阵阵蹿着酥麻。
而荣信辞早硬了,却始终不愿意放开他。
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亲吻这么舒服、这么爽呢?
荣信辞不是没亲过人。他十八岁那年,小舅魏从云就安排自己调教好的奴宠给他开了荤,后来他交往过女朋友,睡过外围,也睡过正经的明星。亲吻、性交,对于荣信辞来说就是发泄精力和欲望的途径,他的好感来得快也去得快,喜好也不固定,只要人干净、合眼缘、会伺候,他并不在乎自己睡的是谁。
尤其是学业忙起以后,钱就能买来的性就尤其方便了。
荣信辞和小舅魏从云不太一样,魏从云热衷性爱游戏,喜欢玩调教,还收了不少奴隶,荣信辞却没有那么重的欲望。他只觉得做这事久了也无聊,不就是皮贴皮、肉贴肉的活塞运动吗?每个人亲着差不多的嘴巴,叫着差不多的床,还不如做实验有意思。
因此魏从云曾经哀叹他不知乐趣,就把人当单纯的飞机杯用,玩都不会玩。而在他说这段话的时候,荣信辞开了录音。
“小舅,我准备把这段话发给我爸。”
魏从云拧着眉看着他:“不是吧,你小子坑你舅?”然后认栽地给荣信辞转了五千万封口费。
不过,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。
荣信辞觉得自己的身体感觉来得特别快,胸腔里面还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翻涌,让他觉得又兴致高涨又满足舒适。
亲了好久,荣信辞终于舍得放开人了,孙夏唇水水润润的,眼睛也雾蒙蒙的,看起来挺迷茫无辜。
“你给我下药了吧?”
荣信辞拧着眉头问,信息素肆无忌惮地放了出来。
孙夏一秒回神:“我、我没有!我真的没有!你相信我!”
之前是他做错了,他知道错了,不会再这么做了。再说他不是不辨是非的人,荣信辞虽然凶他不喜欢他,但是对他很好很好,他不可能再给荣信辞下药,就算是森哥或者其他什么人叫他做,他也不会了。
荣信辞神色复杂地拍了拍他的屁股:“脱裤子。”
“啊?”孙夏懵了。
不是还在怀疑他吗?
荣信辞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性器,说道:“硬了,检验下成果。”
“真的吗!?”
孙夏简直比荣信辞还高兴,“太好了!少爷你不阳痿了!”
荣信辞脸又拉下来了:“闭嘴。”再乱叫又要把他给叫阳痿了。
孙夏闭了嘴巴,将裤子脱了,又拉了拉衣服将自己的性器遮住。荣信辞看他的动作鬼鬼祟祟的,蹙眉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