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妍一口深深地吞下肉棒,谢韫铭感觉到龟头被逼仄的喉咙包裹,用力压住林子妍的后脑,直到她窒息地推开,眼眶泛着泪水不停咳嗽。
林子妍想用手去擦拭嘴边溢出的口水,谢韫铭一把抱起她,一边揽住腰,一边口舌入侵。
“唔……”
谢韫铭吸住她的唇瓣,每次呼吸的间隙都在更深入她的口腔,林子妍勾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轻易滑落下去。
谢韫铭鼻息喷出的味道让林子妍的小穴不断涌出淫水,林子妍调整自己的坐姿,不想暴露自己被勾出的淫欲。
谢韫铭离开林子妍的唇。
“你躲什么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谢韫铭抓紧她的头发,强迫她仰起脖子。
“你的骚逼湿透了。”
林子妍还在酝酿辩解的话语,谢韫铭的手已经抚到她两腿之间。食指隔着裤子轻轻剐蹭着肉瓣。
林子妍双手撑住工作台,不自觉分开了双腿。
谢韫铭用力将她按在工作台,撩起衣服,低头含住早已立起的奶头。
林子妍的头发垂在地上,倒着能看见玻璃窗下来回走动的脚步,抬头看见谢韫铭的头埋在她胸口,湿滑的舌头绕着粉嫩的乳头打圈。
林子妍咬紧下唇,纤细的手指掐住桌子,忍受着。
或许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这个,谢韫铭剥掉了她假装的优雅,假装的体面,让她不用戴着假面干最没尊严的事,不然每次赤身裸体收拾凌乱衣物的时候都难以面对镜子里的自己。
谢韫铭的唇连绵在她小腹的皮肤,滚烫的气息凝结一层薄薄的汗。林子妍不断感受到毛孔舒张,自己就要和这张桌子融为一体。
金钱和权力真是强效春药啊,谢韫铭的手用力抓住她的腰,掐得指尖发白。
林子妍绷直了背,双腿勾紧谢韫铭,来呗,彻底沦陷呗。
闭眼的前一刻,一双鞋驻足在办公室门口,门外是秘书急切地声音。
“谢总在开电话会……”
不理秘书阻拦,金属把手倾斜下去,门被打开,林子妍脑仁像被一道闪电劈过,瞬间麻木。
谢韫铭挑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,把林子妍盖个严严实实,整个揽进怀里。
“别回头。”
林子妍不敢动弹,只贴着谢韫铭的胸口,极力克制自己紧张的呼吸。
“你在干什么!”
林子妍吓的一哆嗦,把头更缩了缩,突然听到谢韫铭突突地心跳声,急促又有力。
“如你所见,干女人。”
林子妍差点笑出声,语气比谁都淡定,其实慌得不行。她干脆把耳朵贴在心脏的位置,明显跳的更快了。
谢韫铭似乎感受到怀里女人的小动作,一只手伸进西服里,轻轻捏了一下,她才老实下来。
“你!!!胡闹!畜生!”
“是的,现在我要把畜生事继续干完,你要看吗?”
谢父摔门而出,震的玻璃嗡嗡作响。
沉寂了半刻,林子妍才从西装里露出半个脑袋。
“走了吗?”
“你又不聋。”
林子妍粗粗整理下凌乱的衣衫和发丝,扬起头。
“所以呢?答案是什么?你说了满足你就给你答案。”
“你还真想问啊,我以为你只是想要我。”
林子妍硬着头皮冷哼一声。
“谢总,非得听这些肤浅的骚话才能起兴趣么?”
“不过,我还没满足,晚上看你能不能问出个结果。我让chris送你回家,晚上我回家吃饭。”顺势自然地落了个吻在她头发。
晚上我回家吃饭。
林子妍在脑海里复述了这句话,鼻腔里蹿起酸意。是他拿捏人心的把戏吗?怎么就能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。
“怎么了?不舍得走?非要在这里?”
“没有。”林子妍快速忽略掉刚才那句话,跳下桌子。“我回去了。”
chris快速驶出,略过谢父的车头。
司机转过头:“出来了。”
谢父阴沉:“查一查。”
林子妍到家后舒舒服服泡了个澡,咪姐来个电话。问她下周有没有时间去参加某品牌的秀,刚想答应,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,只能委婉地说要看一下档期,其实得征求谢韫铭同意。咪姐心里明镜似的,调侃林子妍真是个合格的金丝雀了。
“但是,不得不再多句嘴,咱走了这么实际地路,得真实际,你可别傻乎乎的只当床伴,咱都是走一步看叁步。眼神放清朗些,争取好聚好散,出来还能搭阵风。”
林子妍在浴缸泡的发晕,幽幽一声长叹,答应明天给咪姐答复,匆匆挂了电话。
走一步想叁步,以前是这样的。现在她还能怎么计划呢,谢韫铭不是人傻钱多的那种金主,做他的情妇,是生理和心理上双重斗智斗勇。哪还有功夫算计他的人脉和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