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被王婉一剑穿胸的男子在青崖山修士的全力救治之下,居然捡回了一条命,也算是大难不死,不过一身修为也基本是废了。掌门说既然他是自作孽不可活,那也就这样算了。那名女子见事情闹大了,本想跑到山下去避难,被巡游弟子抓了回来,罚在扬善堂面壁思过三年。而王婉触犯门规重伤同门,虽说在当时情境之下情有可原,却也难逃小惩,面壁思过四十九天也就罢了。从此之后青崖山上再无人敢议论王婉。事情往往就是如此,非要等到无法收场,才能有一个妥善的处理结果。至于张子承,掌门并不愿同他多说,只道给他十天时间,让他自己考虑清楚。……扬善堂内。此处是青崖山专门处置犯了过错的弟子的地方,位于一处高崖之上,崖壁之上开凿有大小不一的洞窟,人独坐于洞窟里向外眺望,只能看见天地浩渺、云海苍茫。这也是王婉未来四十九天所要面对的场景。她一直没能从此前受辱的阴影之中走出来。每每一闭眼,眼前都是那天自己被用一个极其耻辱的方式在地上拖行着的样子,以及满地被雨水冲刷的同门的鲜血。所有一切都让她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。本来她来到这个世界后,便应该去寻找回去的办法;本来就算是回不去,她也可以像一个普通弟子那样修行问道,了此残生。她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一个深渊里。而究其根源,便是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。自己本来就没有女主的命,却妄想成为女主那样的人。从一开始就是错的。对于张子承来说亦是如此,他本来可以好好修他的道,好好地当他的掌门继承人,好好地统一三界。王婉在心底默默种下了一个决定。云海之中,一道金色剑光划过,玄色衣袍的男子落在一个洞窟前。原则上,扬善堂禁止探视,但出入这种地方对于张子承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。“今日还好么?”张子承径直上前,在王婉身侧坐下,然后伸手将她抱入怀里。见她没说话,又道:“我给你做了些吃的。”他将随身带的食盒放在地上,食盒有很多层,他逐一打开,第一层是一些精致的糕点,第二层则是家常的小菜,第三层是王婉爱吃的糖葫芦等甜食。王婉一点食欲都没有,眼睛里却酸酸的。“师兄。”她将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,“你亲亲我。”张子承愣了一愣,在他的印象里,王婉似乎极少有这样撒娇的时候。不过他也丝毫没有犹豫,吻先是落在她额边,又在眼角稍作停留,最后辗转来到唇际。王婉很快便和那个熟悉的柔软舌头缠绕在一起,一遍又一遍吮吸着属于他的味道。吻着吻着,便觉得嘴里添了几分咸涩。
张子承睁开眼,离开她的唇,有些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着眼泪:“别哭。”他不太会安慰人,搜寻了满脑子也没找到能安慰到她的话。王婉哭得更大声了,一边流泪一边去扒他的衣服。张子承彻底懵了,他有点想抓住那只作乱的手,最终却只是任由她动作。衣衫除尽,王婉目光落在那她曾欣赏过无数遍的肉体之上,从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一样觉得他的每一块肌肉、每一条血管都恰到好处。她伸出手去,描摹着他的喉结、锁骨,以及胸前的凸起,甚至肚脐下隐约露出的耻毛。“你是在挑战我么?”张子承喉结动了动,若换作平时,他一定早就把王婉按在地上了。王婉将眼泪在他胸前擦了一把,抬起头来时挤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。王婉知道此刻她一定笑得很丑:“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断情绝爱、坐怀不乱。”这样的话,就算是分开,她也可以放心把他放归于人海。张子承没听出她话中的深意,皱了皱眉头表示他现在已经忍耐到极致:“对于你不行。”“哦……”王婉有些失望。此刻对自己不行,将来同样的话是不是也可以说给别人。犹豫了片刻,她开始伸手去脱自己的衣服。谁知最外层的衣衫还未解下来,整个人就被按倒在了身后的蒲团上。张子承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去安慰她,但此刻她需要的显然是肉体上的安慰。张子承理所当然地这样想,手上动作也再不犹豫,直接将她领口扯开,唇自然而然含住了那只明晃晃的乳儿。“嗯啊……”王婉被他吮得浑身一颤,脑子里不知为何又浮现出那天自己被捆绑着脱了个干净的情景,想到这里,她身体不禁往后缩了缩。张子承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回到身前,换作用手掌在她胸前揉捏抚弄:“哪里不舒服便告诉我。”王婉没有说话,只是将手环绕在他背脊之上,一边沉溺于被他逐渐挑起的情欲,一边感受着掌下他肌肤的纹理。衣衫很快便被完全除去,张子承爱不释手地在那凹凸有致的曲线之上亲吻、抚摸,吻到她小腹之上时,他一手将她的腿抬起来,架在肩头,另一手则覆在她阴户之上,去揉捏那颗饱满的珍珠。“嗯……”她想去铭记他的每一个动作时,反而就将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体会得更清楚。身体也在本能地渴求他,就连y道也记得他进入时的样子,前后移动着想去寻找那熟悉的粗长之物。张子承没有让她等太久,褪了裤子后便扶着y茎挺入进去。他没有换其他能入得更深的姿势,只是这样抱着她一下一下深深浅浅地凿弄,难得的温柔让王婉体会到一丝不同往常的快乐,似乎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能被他贴切地照顾到。被情欲吞噬时,张子承抱起她的半个身子,将蒲团上的软垫枕在她脑袋下面,逼迫她能够低着头看到自己进出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