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婉最近学会了对着灵烨自言自语。毕竟它不是人,很多心里话说起来也就没有心理负担。普普通通的一夜,王婉刚在床上打完坐,睁开眼便看见灵烨居然盘自己大腿上打瞌睡,那不时微微晃动的尾部不时扫在自己腿心之间的两片软肉上,离最敏感之处只有毫厘之差。也不知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。难怪她刚刚打坐的时候就觉得心神不定呢。于是一把将灵烨捞起来,手指弹在它脑袋上:“你这只臭玉米蛇,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色?早知道你是这个样子,当时我的剑就应该直接砍在你七寸上。”王婉想了想,觉得它一定是故意的,不然怎么不是盘在胸上,就是玩她的腿心。灵烨在她手上舔了舔,表示无所畏惧。“……你现在都色成这样,以后要是化成人型,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猥琐样子。”这句话仿佛才真正戳中灵烨在乎的点,张开嘴作势便要咬她,被王婉及时躲开。“看来是时候拔你毒牙了。”王婉把它扔在床上,兀自在房间里寻找工具,回来的时候便看见灵烨团在自己枕头上,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。她又下不去手了。不知为何,这幅样子让她莫名想起了柳轻寒,自己有很多次明明被他气得肺都要炸了,但在看到他眼神的一瞬间还是会生生咽回去。王婉坐回到床上,将它从枕头上拿起来,抱在怀里:“罢了,先放过你一回。”过了片刻,她躺在床上,仰头望天,一边上下抚摸它身上的鳞片,一边自言自语:“你说为什么不管是你还是我,都逃不过情欲二字呢?”“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一回啊?我该不会一辈子忘不掉那个人吧?”“反正不论如何,他应该是不会有下一回了吧?这样也好,至少我是他唯一的。”“可是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守活寡……我是不是有点过分?自己想要的那么多,却还指望别人对我念念不忘。”“每次都自己解决好难受啊……如果他还在就好了……”……灵烨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,总之在此期间它屡次试图用尾巴去缠绕王婉胸前的那一点红樱,都被王婉及时发现并且制止了。王婉并不知道,对于灵烨来说,她上下抚摸它周身鳞片的动作,几乎与调情无异,在这种情况下,作为一只公蛇,是很难不作出回应的。“……我看你尾巴是不想要了。”终于在某一次试探后,王婉表示自己的耐心是有限的,一把抓在那不老实尾巴,将其按在床上。谁知这一下更是触碰到了灵烨的敏感点,整只蛇翻了个面,用雪白的肚子对着王婉。王婉愣住了,因为她看见,从灵烨肚子下面的某一个鳞片下,居然吐出了一团粉红色的东西。更让她震惊的是,这一团粉色的东西,好像跟人的不太一样。“什么?你居然!”居然……有两根!王婉的震惊简直无以言表,不禁感叹着造物的神奇,以至于她半天后才反应过来,这只玉米蛇是在对着自己发情啊!“你这只色公蛇,明天就把你宰了炖蛇汤!”王婉气急败坏,直接打开衣柜把它锁了进去,罚它没调整好之前不许和自己睡觉。
……隔壁房间里,柳轻寒的思绪倏然回笼。低头一看,不出所料,自己胯下的衣物早已被顶得老高。太难熬了。他躺在床上,用手握紧了胯下之物,回想着方才师姐柔软的手掌在自己身上上下抚弄的触感。她掌心柔软而又温暖,他很难不去幻想这样的一双手握在自己y茎之上,是什么样的感觉。灵烨与他神魂相通,他虽无法直接控制灵烨的全部行为,但其看见的听见的感觉到的,都能丝毫不落被他捕捉到。包括发情时胀得难以自持的感觉。更要命的是王婉给他下的那个主仆契约,虽然并非针对于他本体,但也足以让他每天晚上都想睡在她身侧,其渴望程度不亚于化形之前生生熬过的发情期。自己有过那么多次下手的机会,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她、怕吓着她,此刻只怕早就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了。念头及此,他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动作,方才王婉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感觉如同一道枷锁,将他更深地拉入情欲之中。她喜欢的是张子承,那又怎样?还不是只有自己能一直陪在她身边。胯下胀得越来越大、越来越硬,射出来的时候,夜已经深了。灵烨躺在衣柜里,感受到外面人的呼吸声已然平稳。柳轻寒也半倚在床上,用帕子擦试着自己满手满身的白浊。自渎之后他欲壑并未填满,反而更添了几分愧疚——若是师姐知道自己对她的这些不堪的念头,该会怎么想?念及此处,他也不过是兀自穿好衣裳来到门前,凭栏去看院落里斑驳的月光。夜深了,隐隐拂过的风裹挟着几分夜露的凉意,好歹将心中那些滚烫的欲念吹散一些。……柳轻寒虽说昨夜夜深了才入眠,今日却也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纤尘不染的模样。他向来擅长掩饰住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。如今不过只是继续坐在院子里研究他的丹药。王婉练完剑便走过来,一如既往地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。“师姐若是得空,不妨去帮我寻找一味药引。”柳轻寒解释道,上回王婉他们从那处秘境带回了一些灵植后,他发现其中有几样都是他未曾见过的,细细研究下他得出了一个新的药方,如果成功制出来,则能够防治民间因人伤亡而引起的鼠疫,更好的一点是这种药放在城镇的水井之中即可扩散,说不定有以一药救一城的功效。如今唯独差一味药引,这一味名为“七宝灵枝”的药草,他也只在医术上看到过。好巧不巧,王婉恰巧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