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都思考不成,乞食的小狗一样呜咽着。她缓缓并拢大腿,夹住他的阴茎:“爽不爽?”射精时意识一片空白,过度的快感让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她肌肤的触感上。青年紧紧抱着她,无意识地蹭着她的颈窝:“……爽飞了,夫人……夫人……”沙哑湿润的声音拖得又长又软,颜西柳都不知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。“开车时你一直盯我的手。”她抬起右手,打量手指沾上的精液,神情似笑非笑,“想被我的手操,对不对?”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脏都无法承受她的调侃,手努力往床头柜摸索,想找点什么擦干净她的手。“别忙了。”她说。“腿打开。”青年长相普通,只能夸一句顺眼,身体却有一种锋利的好看:宽肩、细腰,窄臀,因为年轻,敏感而强壮。粗暴无度的性交让肛周留有红肿撕裂的痕迹,被清理过,泛着一点鲜嫩的红。她的手指在腔口按揉几圈,两根指一起往里插,肠道里的软肉温顺地被拓开,温度慢慢升高。她端详着他一点点染上情欲的神情,声音低沉而讥讽:“小婊子。”他的身体猛地一颤,肠道里淌出有别与润滑液的水,轻轻呢喃着:“夫人再操深一点……”女人空闲的一只手慢悠悠地揉他的胸乳,指甲掐进乳尖,碾一碾,他就受不住似的叫起来。埋在身体里的手更过分,不紧不慢地在前列腺四周打转,就是不爱抚关键的那一点。青年跪在她身前,喘息中满是肉欲,阴茎一跳一跳地、在完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勃起。她的指尖滑到腰窝,拧起一点皮肉,再放开。那里是他的敏感带,被羽毛似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抚弄着,令他头皮发麻。颜西柳几乎没经历过如此漫长而细致的前戏,女人好像比他更熟悉他的身体,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一个个挖掘出来。肉和骨头都要融化了似的,每一寸皮肤都涨出难以忽视的闷软酸懒,沉甸甸的,寻不到时机释放。“别……别玩了……给我……求夫人给我……”祝栖迟一点都不急着把他送到顶峰,只反复把玩着手里这具年轻燥热的躯体,无视其主人带着哭腔的恳求。青年被玩得眼睫沾满水汽,眼泪含在眼里要掉不掉,不知如何做,才能得到开解。“祝夫人……夫人……”他鼓起勇气亲她的唇,这回记得闭上双眼:“多插一根……填满我,求您了。”祝栖迟露出那种他终于给出正确答案的微笑:“当然可以。”他对她羞怯地笑了一下,接着就感到肉腔里被用力塞满,她像是要将整只手都挤进去似的干他。青年放肆地叫起来,欲望强烈到拼命把她的手骨往深处吞,毫无保留得让自己吃惊。前列腺像是要被撞碎了,阵阵抽痛,这些都抵挡不了快感汹涌澎湃地涌来。前后同时高潮。颜西柳不记得自己叫了多久,再有意识时嗓子已经哑了,头发被汗水打湿,身体虚软无力地靠在女人身上。一抹笑意从她眼底掠过。“你真漂亮。”她吻向他的额头,再落到鼻梁,最后含住他半张的唇。“我的东西……我的艺术品。”青年闭着眼睛呆坐片刻,试图缓过一口气。女人穿上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,像皮内裤,前面却像模像样地装着一根假阳具。“这个……”他摸了摸那根肉眼看着有点吓人的按摩棒。“看着挺奇怪的。”“没办法,手累了。”她言简意赅地解释。颜西柳翻过身,自动自觉地塌下腰,摆出一个方便她从后进入的姿势。祝栖迟一只手撑着身体,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,嘴唇吻着后颈,缓缓贴了一会儿,再一点点将假阳具塞进他松软湿红的后穴。定制的东西粗而长,龟头厚实,他被插得浑身肌肉绷紧,小臂蹦出几条青筋。她的左手盖着他的手,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指尖,权作安抚。“别看我这样,其实很爱丈夫。”她忽然开口。颜西柳愕然。明明正插在他身体里,居然说什么爱丈夫?好歹有点常识吧。“您结婚了?”他费劲地挤出一句话。“当然,婚戒还是我设计的。”女人动了动腰,轻描淡写地说。“只是突然想起来,我差不多也是你这个年纪时遇见他的。唔,是不是不该在做爱时说这种事啊?”青年笑得很虚假,扭腰低喘,语气恭维:“您想说的事,我都乐意听。”她蓦地笑了,胸腔轻轻振动:“这都不生气啊?”“要生气,也是您丈夫该生气吧。”颜西柳委婉地说。“也是。他给我钱,给我豪宅住,身材又好,穿衣品味也不错,我想怎么干,就能怎么干,被做讨厌的事也能忍。”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唇,喉咙发紧,胸口微痛:“夫人的丈夫那么好,您为什么……来找我?”女人的低笑充满恶意。她垂下头,贴在他一侧,咬耳朵似的说:“最开始,他把我当成金丝雀,我们算是协议婚姻。”“看他挺开心的,我就也想试试,包养一只听话的小骚狗,是个什么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