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冠状沟往下,受重力落向地面,拉出长长的银丝。而纪荣也终于把鱼骨束胸取下来,却在观察她身体上被鱼骨蕾丝压出的红色印痕。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肋骨滑动,她看着围裙被他的手顶起的褶皱,默默挤着腿间的阴阜自慰。“我从前有个朋友养猫,”纪荣俯身,嘴唇微启,含住恩慈皮肤上蕾丝压出的红痕吮吸:“发情期乱尿,在衣帽间打滚,弄坏了女主人好几条重要意义的裙子。”“然后呢?”陆恩慈难耐地看着他,那些灰发在不断磨蹭她的肚脐。纪荣撩起眼皮看她,没什么情绪地回答:“绝育了。发情期乱尿所以,绝育。”他说着,再度垂眼舔吸。恩慈松开手,看男人像是钻到小女仆裙下偷吃,心里爽得不行,捂着嘴巴细细哼叫。纪荣坐在床边,肩头到脑袋都在她黑裙摆里面。他清楚陆恩慈的小心思,又不悦她把自己性瘾挑起来,此刻视野昏暗,鼻端是她身体的香气,纪荣沿着红痕咬下来,手勾开围裙的系带,往上埋进少女胸口。他听到陆恩慈颤声轻叫,隔着裙子捧住他的脑袋。“老公也要给我绝育吗?”她颤巍巍问他。
纪荣咬住她胸口用力舔吃,吮吸的声音无比明显,嘬吸乳尖时口水混着吸咬的力气,不断唧唧地响。他哑声道:“你也知道自己乱尿了吗?”纪荣咬住她的乳肉,陆恩慈被吃奶,心中欲念与羞怯结合,求他叫自己oy。纪荣用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拒绝了她。他的力气用得很大,陆恩慈本就已经被男人吃奶吃得无比敏感。臀肉拉扯间两个巴掌,直接趴在他肩头抖着腿泄了。现在是真尿了,轻微的水珠滚落的声音,顺着腿往下流,淅淅沥沥的。纪荣呼吸很重,他突然把陆恩慈捞起来,大步来到小沙发边,把她按在了矮几上。高度和他估算的一样,女孩子趴在上面,上身贴着几面,屁股高高撅起来,正好抵在纪荣腰下。他开始用一种恐怖的力气隔着裙子撞她。陆恩慈刚开始还呜咽着叫爸爸,很快就只能随着男人的顶弄叫床了。那声音轻而尖锐,纪荣顶了她十来分钟,她就渐渐虚弱下去,叫得像是摔疼的小狗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屁股似乎也被撞麻了,纪荣才突然低声说了什么,攥住陆恩慈的裙摆,力气极重地将人扯进自己怀里。裙子被他扯破了,两个人狼狈地迭在一起,跌在角落的沙发里。恩慈听到纪荣呻吟了一声。男人呼吸沉重,用力抱着她,身体能控制的地方都一动不动。他不让恩慈看他的表情,似乎此刻他几乎无力面对她。可陆恩慈知道,他在失控。i≈039; g他刚才说。陆恩慈不确定他说的e还是cu,但总归是一个意思。后腰很久才松懈下来。她闻到那股渐渐弥漫开的腥味儿,像生鱼。好像很少有人用这东西形容精液,可她此刻头一次闻到这种味道,却只想到它。纪荣终于缓缓松开她。“对不起,裙子不要了,我让助理重新定一条。”他的声音很哑,说话时气息不若平时那么稳定,修长的手指扶在她肩上,温热而干燥。“对不起。”他重复道。说话的时候还在射,精液的气味越来越明显。陆恩慈动了动,后腰又立刻碰到他。她低低叫了声,被纪荣按住。“往前,不要往后,”男人呼吸再度不稳起来:“我还……”他再度握住了她的腰,这次他没有沉默,反而低头吻上恩慈的脊背。女孩子抖了一下。她好像有点怕了,轻微挣扎起来。“不,”腿间的湿黏感愈来愈重,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她的淫水。陆恩慈怕自己忍不住主动和他要,不安感越来越重。“不,我想去洗澡……”“恩慈,听话,再来一次,”他闭上眼,慢慢顶她的腰:“为什么洗澡?只是弄在裙子上,出汗的人是我。”他伏在她背后呼吸,手指在她肩头流连,拂过的地方像过电一样,陆恩慈颤抖着呜咽,死死抿住唇,不愿发出那种软弱的声音。“叫出来,”纪荣低声命令她:“像梦里那样,大声一点。”陆恩慈发出一声不肯的呜咽,带着哭腔,被身后不断顶弄的阴茎撞得空虚无比。“我不要,我不要……呜…”她垂下头哭泣,臀压着他胯下和大腿,几乎要分开腿坐上去。“不要,”他复读她的话,此刻实在顾不上别的,仅仅是和那种卷土重来的欲望搏斗,就几乎用尽他所有的理智。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他低低重复她的话,很客观地说这两个字,手却逐渐往下,落在她腰边。“这种时候我不会参考你的意见,”他道:“对不起,让你失望。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长辈、伴侣、爱人,并且几乎永远不是。”他的手来到最潮湿的地方,耐心地一层层撩起裙摆,迎着恩慈剧烈的颤抖与呜咽,掐住了她。大手横亘在两腿间,那些象征动情的水液很快全部流到他手指上。纪荣低低呻吟起来,他几乎忘记自己赖以与陆恩慈保持距离的年纪,脑海里只记得自己已经等了她很多年。他好像从未从叁十二岁那年的夜晚走出来,困住他的人终于来解救他。饮鸩止渴,他在陆恩慈的湿润里用力揉捏肥软的阴阜,把她翻过来按在腿间。女孩子瘫坐着,扶住他的膝盖不停喘气,白围裙的肩带掉了一边,挂在臂间,很是狼狈。“我现在大概知道,你为什么试图穿这条裙子给我口交了。”纪荣开口,低声说:“把脸靠过来,舔阴囊,只要舔到阴茎,我就扇你。”第二天中午,纪荣在公司办公室看财报,等待参与下午的例行会议。他看起来与平时无异,温和,庄重,一丝不苟。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