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仆人整理好残局,问道:「小姐没受伤吧?」
房舒逸悄悄地将手藏起来,摇头表示没有。仆人一脸不相信,让她把手伸出来,初凡於一旁看戏看得挺开心的,他怎麽也没料到堂堂一名nv将,在战场上呼风唤雨的,在家里头居然处处受到保护。
「小姐!」仆人是从小伺候房舒逸长大的,两人可以说是b亲人还要更亲近,自然有时说话会更加逾越。
房舒逸无奈,只好将手伸出去,初凡也在同时施法,让她掌心的伤口癒合。只有房舒逸知道,在她伸手出去的霎那,掌心有一缕不易发现的轻烟,再来她的伤口便癒合了。
仆人见自家小姐确实没有受伤,也退了下去。
「怎麽回事?」房舒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看,她很确定书房里有其他人在,但是……究竟是谁!她立马抓起匕首聚jg会神,试图通过某种强烈的气息找到那人。
若是那人对自己有敌意,肯定会有杀气溢出!但若没有,那他的意图是什麽?
良久,房内的唯有房舒逸一人手握匕首,於这与室外相b格外狭窄的空间摆出备战姿态,看起来分外滑稽。她咬紧牙根,又一次唤道:「我虽不知道你是谁,但是你听好了,倘若你是妖,劝你速速现身,我可以饶你一命!」另手握紧匕首,她还是相当警戒。
何奈她的对手可是狐将,一个活了上千年的妖族怎麽可能轻易就现身?初凡轻笑了声,转身离开书房,现在最要紧的任务是找到被捉走的茶妖,以及其余妖族,而非与人将嬉戏。
初凡又看了此刻如同一只刺蝟的房舒逸一眼,旋即转身离去,准备到外头大规模的留守。
夜半三更,初凡守候於房宅外迟迟未见房舒逸出门,他有些困惑,倘若她真的对关押茶妖的地方十分看重,难道一回来不是应该先去勘查吗?
正当初凡感到疑惑时,身侧猛地出现一抹杀意袭来,他灵敏地避开。月se下一道锋利的刀尖带着寒光,直gg地於他闪过首波攻击时,对方反手一抓,y是将刀刃转了方向再度朝着初凡刺过来。
是谁?初凡啧了声地拧眉,这回没有闪躲,而是於对方攻过来的当下手腕一转,以衣袖缠扰住刀尖,在衣袖里注入少量法术,使衣袖变成坚y,让刀无法被轻易ch0u出来。
初凡瞧见了对方猛地慌乱的眉眼,看来他亦无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。从对方穿着的夜行衣可见,他大概率是要偷0做点什麽,又或者是要来窃取什麽东西,可房氏有何机密?难不成……是要暗杀房舒逸?
「你是谁?」初凡一问出口,对方倏然松手舍弃武器,上来就是与初凡赤手空拳过上两招,确认自己并非初凡对手便一张口,火焰自其口中凝聚准备喷出,如此近距离的攻击,初凡本能轻松闪过,可他後头是房宅。
虽然自己亦不喜欢人族肆意n抓妖族炼制武器,可这并非他们过错,人与妖本就无法相容,这是必然的磨合,但b起现在这样使无辜的人受伤,初凡更希望战争是发生在沙场。
初凡索x於火焰在自己眼底扩大前,瞬步至其面前,伸手摀住对方的嘴,顺便带了一记法术,使得火焰从汇集到湮灭皆在那人口中,灰茫的浓雾顿时自那人的耳朵、鼻腔以及眼眶散出,整个人犹如烧起来似的冒着烟。
「你究竟是谁?」初凡挑眉,将他的一手反折,控制住其行动使其动弹不得,随後又一次b问道:「谁派你来的?」会使用法术的通常是妖族,但是……玉蝉并未告诉他,会再另外派妖过来人族,难道这家伙是自己擅自行动的?
那人扭头看向初凡,邪佞地g起笑意:「大人,长老院都很期待您此次表现,故特派属下来协助您。」
什麽?未等初凡作出反应,自已抓住对方的手已传来刺痛,手里的感觉空虚,他定睛一看,对方早已缩成原形小刺蝟,飞快地於黑暗中奔跑着。
长老院?又是长老院!初凡气极,当年小昙之si虽是在前妖王面前执行,可长老院铁定是搧风点火了什麽!
「想跑?怎麽可能。」一双媚人的狐狸眼於夜se中闪烁着,思量到这里是人族的领地不好变回原形,初凡索x跃上屋檐,乘着黑风疾走,追上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刺蝟。
但初凡怎麽也没料到,刺蝟口中「长老院派他来协助」居然是在人族的市集里放火。
一切顺利啊,初凡大人。小刺蝟得意洋洋地伫立於市集的楼屋上,以唇语说着,随後掌心钻出火苗,慢慢被法术催动成一团火球,丝毫不顾灯光明亮的底下,尚有嬉戏的人们。
「住手!」初凡飞速施法想阻止,可有人发现了待在屋檐上的他们。
「你们快看!」人群里出现了这样的声音,促使人们纷纷好奇地抬头张望。「他们是不是在卖武林膏药?」
「都站在这高处,危险得很!」围观群众越来越多。
没忘记自己现在是卧底身分,初凡本yu施法的手顿时僵持於x前,他只能自怀里掏出几根银针,瞄准小刺蝟准备s击,可小刺蝟先他一步,将手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