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有今天这种过街老鼠一样的待遇,还真多亏了你。”
宴倾扯了扯嘴角:“确定不是你自己种的因?”
喻殊嗤笑一声:“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怕我。”
宴倾挑眉:“你也说了,过街老鼠罢了,正常人碰上只会避之不及……”
后背重重撞到门上,门外守候的姚黄被这动静吓了一跳,一边拍门喊宴倾一边不忘威胁喻殊。
“你还真说对了,不过我这只老鼠可是个疯的,惹急了能把你连人带骨头都啃个干净。”喻殊手臂抵在她锁骨上,大半重量都极有技巧地压在她身上,“我是不可能被赶出一班的,你要不希望你未来一年半的时间都和我继续这么耗下去,那就乖乖的,离游柏远一点。”
宴倾对于旁人过近的接触一贯十分排斥,所幸这会儿自习室内除了喻殊再无旁人,她也懒得收敛,捏着压在自己颈下的那只胳膊用力推开,还不忘整理自己被压歪的领结。
“说实话你现在这副求而不得狗急跳墙的模样确实有够疯的。”宴倾看向已经收敛起诧异表情的喻殊,笑容讥讽,“你说得对,我的确不耐烦和你继续周旋,毕竟我的时间宝贵,没空陪你疯。不过,你会不会被赶出一班,这事的决定权还真不在你手上。你大可以继续疯下去,看看一班,看看育英还能容你多久。”
“那么,明天见。”宴倾略一颔首,干脆利落地开门出去。
门外急得不行的姚黄见她出来立刻追问她有没有事,一面检查着一面用余光恶狠狠地瞪了好几眼还站在自习室内的喻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