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两个人一起洗漱?”珍妮坐在床边略带羞涩的问,脸上泛起一片潮红。
“不用了,你先去。”任阎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,他觉得自己今晚好像有点太匆忙了,只是被扶着下面已经竖起高旗,他不想被人发觉自己这么迫不及待。
珍妮趴在浴室门边,浑身粉红,简直就是勾人地小猫咪,小心翼翼地问任阎,“不然我们关灯吧。”
任阎闭着眼睛点点头,偶尔的情趣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房间没了光亮,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,一对玉臂缠上他的背,带着微凉的皮肤给他降了温,躁动的心情终于被平复下来,带着牙膏的清香的嘴唇吻住了他的,带着技巧的勾引他,任阎那肯放过,反客为主揪着大力吮吸,搜刮完对方的津液,不知不觉间衣服已经被脱个精光,手下滑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,尤其胸前的两只大白兔,软嫩的不像话,说不定能吸出奶汁呢,他荒唐的想着。
终于肯放开纠缠他的唇,转而咬住渴望被蹂躏的嫩乳,用力的啃咬着,另一只手也不闲着,掐着另一只,用力的碾压着乳头,女孩被突如其来的情潮冲昏了理智,一声娇吟出口,忽地又闭上了嘴,只是粗喘着气,还好胸前的男人没有察觉,只是见她不再娇吟,动作更大力,简直要把她的乳头嚼碎,拧烂。
细腰不耐的扭动着,她分开着腿坐在男人的腿上,蜜穴已经耐不住的流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,女孩尽量把双腿分开到最大,蜜穴贴在男人的大腿上,模仿着男下女上的姿势前后摇动,缓解着蜜穴里面难解的痒。
“骚货忍不住了?”任阎松开嘴里变肿的乳头,轻笑。
女孩哼着,娇喘出声。只是用动作表达自己的需求。
“爷现在就给你。”现在他也硬的发痛。
拉着女孩一个翻身,瞬间变成女下男上的姿势,没有一丝准备,一个大力捅进蜜穴,二人都僵住了。女孩痛的瞬间失去了刚积攒的快感,任阎则是震惊的呆住了,她还是个处,先不说异常紧致,只是他好像刚蹭破了什么,没有犹豫的立刻拍开了沙发旁的壁灯,女孩动作几乎与他同步,立马遮住了他的眼睛,任阎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破碎了,他可以确定身下的人是谁,只是差一个确认。
女孩懊恼早知道两瓶就全下了,他现在还能确认她是谁,会不会立刻拔吊,然后痛斥她。
他俩现在维持着一个动作,任殒的蜜穴里插着他的玩意儿,为了缓解着疼痛,紧紧贴合着肉棒的壁肉讨好地收缩着,祈求着能够对她温柔点。
撑在任殒上方的任阎,微微颤抖的抬起手,拉下遮挡在眼前的手,任殒自知躲不过,就任由他拉下自己的手掌。接着看到叔叔第一次深邃的眼眸会出现破碎的情绪,有绝望,有厌恶,有对她的失望,更多的是震惊。
她没有开口,撑起身体拍灭了壁灯,大长腿盘在任阎精瘦的腰上,她紧紧的抱住她最爱的叔叔。
蜜穴的肉棒动了动,扯着壁肉,没有蜜液的滋润,她呼吸一窒,这样的疼痛她是没想到的,但还是不舍得放开。
任阎慢慢提起自己的肉棒,后又重重地落下,一下比一下重,任殒默默地承受着,肉棒捅穿蜜穴顶到子宫口,一种另类的被凌虐的快感从那里向四肢散发。
任阎像是陷入了疯狂,跟随着自己的欲望,打算吞噬下身下他一直宠在手心的女孩,手掌包裹住刚刚啃咬的嫩乳,另一个空窗好久的白兔终于得到了她应有的待遇。
微末的快感不足以能够缓解蜜穴被暴力对待拉扯的疼痛,身上的人就像打桩机一样又重又快的抽插着她,她慢慢的松开挂在男人背上的手,抖着嗓子如小猫呜咽着,“叔~疼~”
男人没有理她,上下抽插的动作一如的又重又深,任殒放下盘在他腰上的腿,想往后撤,被男人一个重力按着腰,重重地操弄着,抓住女孩顶着他胸口的手压在她的头上。
那只被啃咬破皮的乳头终于被他吐了出来,无视耳边女孩惨兮兮的抽气声,“骚货,忍着,我还没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