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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院(1 / 2)

庭院

张显瑜在水榭上坐着。方才逛这铃兰馆,没半晌她就累了,陈满陪着到这水榭来;能文能武的美人儿陈满将自己的琴拿了出来给她弹了一曲;张显瑜却仍是百无聊赖,伏着栏杆看着水池里的锦鲤。碧绿的柳条垂在她身边,配着她淡青色的袍子和云一样的秀发。

好个美人夏倦。陈满心道。

张显瑜眯着眼睛让太阳晒在身上,倦声道:我姐夫还没回来?

陈满道:没有呢,张小姐先等等。说着,又喊婢仆来上茶。

张显瑜并不答话,仍是看着别处。

陈满道:素知张小姐也是好爱琴棋书画之人。我家四弟弟,尤其善于琴曲。你们二人,倒是可以好好叙一叙。

我想先回去了。张显瑜转过身来,小山眉拧成了群峰聚首。我姐夫回来了,请告诉他吧。说着,起了身来,由自家婢子扶着,下了亭台往回走去。

陈满看着新沏好的铁观音,哭笑不得。

陈芒野这会儿也回来了,道:见到许公子没?见水榭只有陈满一人,又道:张小姐呢?

陈满指了指茶杯:茶都不吃,便走了。

陈芒野发了愁:是个难伺候的主儿。

适才本是四人同逛,张显瑜先说身体不舒服要歇着,陈满便陪着在水榭上歇着;许韶君和陈芒野逛着,却在走上假山上的回廊时候走散了开来。

这许公子,心思狡黠。陈芒野道,拿起茶杯就喝起来。

宁蕴回到栖霞院。锦盒里是个扇套子。

扇套里是她那把最爱的小扇子,容迁题了字的那把,被陈苍野夺去的那把。里面还有一个玉佩,宁蕴认得是他时常佩戴在腰上的。

宁蕴看着他的玉佩,还有本应该属于她的那把扇子,心潮翻滚起来。他究竟想要如何?她宁可不要回那把扇子。

蜜儿。门后传来一把冷峻的声音。

宁蕴回过头去,许韶君正冷着脸从门外看着她。

宁蕴将那玉佩和扇子往抽屉里一放,推门出了去。

你许韶君看着她表情松弛的面容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许公子叫我,做什么呢。宁蕴靠着门,低垂着眼。她实际上心情很糟。

你成了铃兰馆的女官了。许韶君俯看着她的鼻尖。宁蕴胸脯竟大了这许多。

是的。宁蕴道。

很好。许韶君看着那纤细的腰。估计一手便揽住。

宁蕴站起来,公子无事,我便散班了。

蜜儿。许韶君叫住她。

何事?宁蕴皱着眉,不看他。反正他比她高,看他也费劲儿。

你,你许韶君想伸手去,但是不知道是摸摸她的头,还是拍拍她的肩膀。

你过得还可以吧?许韶君道。

铃兰馆的女官,自然是不差的。宁蕴道,少陪。再和他叨叨,若是陈苍野知道了,不得被打屁股?

宁蕴想到那个玉佩和她那把扇子。

林思泸完成了陈苍野交代的任务,也便往马厩边上等阿夏备车。庭院里本还杵着许韶君,这兄弟也急忙忙地走了去,他便十分无聊地看着空寂的庭院。

不一会儿,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个小门走到这个庭院里来。

一身没什么修饰可言的亚麻袍子今儿倒是有了一些新意。童英找了个扎头发用的缎带将腰身束了起来。这一卡,却是将她玲珑的身材、鼓囊囊的乳房勒了出来。

林思泸狐疑地盯着她。

童英显然没发现夕阳的斜晖里除了车马还有别人。她在这小院子里坐了一会儿,渐渐走来了个人。

童姑娘?来人声音不算熟悉,但是林思泸何等人才,一下便记得是胡松年家的门客,日日跟着他帮他做功课的。

王公子。童英行了个礼,笑着说,给公子的信,可是看了?

那个王公子犹豫了一会儿,道:自然收到。

那么?童英试探着看着他。

王公子艰难地开口:只怕王某不才,难承姑娘美意

这话怎讲?童英道,童某人难道哪点不入公子法眼?

非、非也!王公子忙摆手。

那,那你答应了我,和我好,不好么?童英道。

那听墙根的林思泸几乎要吐血。

王公子往后退了一步,苦道:姑娘金玉之质,某哪里敢亵渎?小生不过贫寒出身,考了功名栖身于胡公子门下,何德何能攀上铃兰馆女英杰?

童英懊恼地哼道:当真不可以和我好?

王公子深深地作揖。

童英又一次觉得郁卒。她物色了几个看上去十分敦厚、模样也过得去、口风也严密、也并非馆里学生的男子作为相好的对象。求爱的信发了出去,全部没有好的结果。

我啊,只想和你好。童英发自肺腑地说。她自然只想和他好,肉体上的好。

王公子显然被她这个大胆的告白又一次吓到了,忙脚底抹油,借故一溜烟跑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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